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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你长大(上) 第二世

王爷和她的小孩儿的故事 私设 架空背景经不起细品


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女子急匆匆地进入房内说道“王爷,许家夫人好像要生了。”坐在靠椅上的人听闻这话,将面前的折扇“呼”的一声合上,扇面落下露出的是一幅肌肤白皙的美人像,虽然年龄看上去尚小,但眼神中却透露着成熟稳重的气息。那俊美的脸面与乌黑的长发无不表明着此人女儿身的事实,她便是严微。严微立刻站了起来“太行,备马。”只见一名男子站起,腰上别着一把刀,他躬了躬身子作了一揖“是,王爷。”


经过一段时间的路程,两人便到达了许府,严微不等马停下,便飞身下马,匆匆疾行入许府中,见到许尚书正左右踱步焦急不安,卧室内传来许夫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,严微立刻上前“许叔?许夫人她怎么样了?是否顺利?”

“王爷”,许尚书见来者是严微正准备作揖行礼,却被严微制止。

“许叔不必多礼,您看着我长大,我早已把您当作叔叔对待,直呼我名字就好了。”

许尚书沉思片刻,便发话道“严微啊...估摸着里面应该不太顺利...”

严微听闻这消息焦急地左右踱步,只听一声婴儿的啼哭声,那女子悬着的心终于落地。产婆抱着孩子走出,兴奋地对着众人宣布喜讯“恭喜尚书,母女平安。”

许尚书听到转忧为喜,与严微对视一笑,打趣道“怪不得她迟迟不肯出来,原来是在等你来啊。”

严微凑近了那个婴儿打量了起来。刚出身的婴儿,身上皱巴巴的,一点都不好看,但她并不介意,伸手想触碰孩子娇嫩的肌肤,刚要触碰到又缩回手担心自己吓到刚出身的孩子。

“许叔可曾为其定下姓名?”严微转过头问向许尚书。

“还没有呢,严微啊,你想给她取名吗?”

“不如就叫许幼怡吧,愿她永远拥有赤子之心,长久喜乐。”

“那便听你的了,我知道你早就想好了吧?”

“不愧是我许叔,这么了解我...许幼怡”严微轻轻对着婴儿唤了声“许幼怡”,那婴儿仿佛听见般笑了一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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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中人人皆知这位女王爷,当今圣上是其大哥,两人关系甚好,皇帝一向疼爱这个妹妹,知道妹妹从小便男子气,定不愿做公主,便不顾众大臣的反对封其做了个闲散王爷。

严微倒好三天两头出入醉花楼,整日混在女人堆里,于是全京城都晓得了她不近男色好女色。


醉花楼倒也不是什么风月场所,对严微来说倒像是个喝酒的好去处,里面人多热闹,没有人注意她的一举一动。


“阿微啊,国师过几日要出关了,你要是有空去他那里坐坐,他说他有事情要跟你说。”严皓说道。

“知道了,皇兄。”


几日后,严微去到了国师那。

“干嘛?刚出关就要找我,想我了不成?”严微看到国师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。

“严微啊,你来了啊,哦不对,现在得叫王爷。”姜斌打趣道。

“你少来了,找我什么事啊?”

“没什么事,在前国师那儿学习了几年,一出来局势都变了,严皓都成皇帝了...哎。你最近可好啊?”

“我挺好的,我能有什么事,一个闲散王爷而已,天天不务正业,什么事都不做,京城里可是人人皆知我这个王爷天天逛花楼,吃花酒,好不快活,哪天也带你去去?醉花楼里好看的女子可多了。”严微笑着说,手中的折扇在胸前摇动着,将她的鬓角微微吹起。

“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?我还不了解你吗?接纳落难的能人异士,培养他们成为手下,帮你皇兄铲除敌对势力,稳固你皇兄的皇位,平定朝堂。这就是你说的闲散?不务正业?你皇兄知道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吗?”

“啧,你倒是什么都知道了,那还问我作甚?我皇兄自然是不知道的,他那么疼爱我,要是知道我天天干这些事,他不得把我关起来?”严微苦笑一声,眼里透露着悲伤。皇太后去世前,叮嘱过严微,严皓虽不是最好的皇位继承人,但是既然继承了皇位那便应该尽严微所能帮助他,如今朝堂上暗流涌动,若她不帮自己的皇兄,那还能有谁去帮他呢。

“你...不惋惜吗?”姜斌问道,他看出了严微眼里的心酸与无奈。

“惋惜?谁不喜欢游山玩水呢?我又怎会不贪恋世间美好风光”严微本身并不是一个喜欢朝堂的人,皇宫沉闷又无趣,她太向往京城外的世界了,小时候少傅就经常与她讨论什么山什么水,哪里的湖泊河流景色多秀丽,使她从小就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。“可是若朝局不稳定,我又怎能安心去游山玩水呢。”

姜斌看向严微的眼神,充满了怜惜。

“罢了罢了,干嘛弄得这么伤感,等朝局稳定了我再去游历世间也不迟嘛。”

....两人寒暄了一番,在严微临走前,姜斌叫住了她“你可知许尚书夫人怀孕一事?”

“当然知道,怎么了?”

“许夫人肚里的孩子与你有六世情缘,虽说天机不可泄露,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,我不想你错失良缘.....”

“知道了,知道了,走了啊,姜国师有空来王爷府坐坐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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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许幼怡出生之后,严微便总是往许府赶,连醉花楼都去的少了。严微看着睡得正香的小孩儿,心中呢喃着“这小孩儿...当真与我有六世情缘?姜斌怕不是在耍我。”正呢喃着那小孩儿竟然醒了,开始哭闹起来,严微不知所措,用着蹩脚的姿势抱着她。令严微没想到的是,虽然自己的抱姿奇怪,但怀中的小孩儿竟然真的不哭了,严微重新把她放回床上,看着她眼睛水灵灵的,甚是可爱。严微伸出手指触碰着她的脸颊,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,那小孩扑腾着小手,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指。

严微不自主地嘴角微微上扬“啧啧,这小孩儿说不定真是我前世的小情人呢。”



严微带着长白和太行两个手下又来到了醉花楼。三人走进了一个包厢内,包厢内正坐着一个妩媚的女子。

“阿晚,可有什么消息?”严微唤了声那个女子。

“哟,王爷来了啊?怎么一身奶味儿,怕不是又是刚从你那小情人那儿来的吧?”说话的人是张晚,是醉花楼的老板娘。只见张晚朝严微走来,双手搭在了严微肩上。

严微“啧”了一声撇开了张晚的手“别打岔,问你话呢?”

“瞧瞧你,那么凶干嘛?得了得了,自讨没趣。”张晚无奈地回到了位子上坐下“前几天呢,周家在醉花楼里宴请了刘将军,有意拉拢他,不过刘将军不买账,还没等宴会结束就离场了。”

“那是自然,刘家世代忠良,自然不会着了周家的道。倒是那周家真是难缠,一直在拉拢人心,要不是周家在朝堂有一定地位,我早就派人把周家给端了,还轮得到周家在这胡作非为?”
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张晚问道

“能怎么办,静观其变了只能。严微正打算起身离开,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坐了下来“有没有什么好酒啊?拿来喝喝。”

“死酒鬼。”张晚骂了声。

“哎,怎么能这么说呢,我要走不得醉着出去吗?不然别人会起疑心的,这京城到处都是周家的眼线,我不得小心谨慎点?”严微为自己辩解道。

“得得得,油嘴滑舌,这就给你拿去。要不?再给你叫几个小姑娘?”

“呸呸呸,谁要小姑娘啊,你不都说了嘛,家里还有个小情人呢。我得洁 身 自 好。”


酒菜被端了上来,严微招呼身后的长白和太行坐下一起吃。

“这恐怕...不太好吧,王爷。”长白说着,太行却早已坐到了严微边上,太行跟着严微的时间最长,早已知道严微的脾气。

“有什么不好的?你们跟着我,本身就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,若我不对你们好点,不晓得哪天就死在你们刀下了。”

“属下不敢。”长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。

“哎哎哎,快起来,你真无趣啊,玩笑话都听不懂。我既然收留了你,用了你,便会信任你。”

太行和长白与严微一同喝了酒,直到子时才离开,严微倒还好,太行和长白倒是醉得东倒西歪的。严微发现了街角处有一人注视着他们,便喊道“老板娘!你的酒真不错啊,我明天还得来!”

张晚听懂了严微的话回道“好好好,王爷明天再来我必定带几个好看的姑娘!”那街角的人听到这才离开。

严微发现那人离开了,才放下心,带着醉醺醺的两人回了王爷府。“真是的,一个个的,酒量这么差,怎么跟我混。”



第二天酒醒,严微又去了国师殿。

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姜斌看到严微头都大了,严微每次一来就是问一堆事,自己又不能透露天机。

“干嘛?还不能来了?”严微往椅子上随意地坐下,跟自己家一样。

“怎么样?见到你的情缘了吗?”

“见到了...你怕不是耍我吧,我比那小孩儿大了十几岁呢。”严微看着姜斌看热闹似的的眼神怀疑地问道。

“啧啧,瞧瞧你,你要是不相信我还天天往许府赶干嘛?再说,你连她是个女子都不介意,还介意年龄?你不就比人家大了十五岁吗。”姜斌开解道,“再说...上辈子你叫人家姐姐,这辈子让你被叫姐姐还不开心吗。”(姜斌心里嘀咕着)

严微思索了一番“行行行,那知不知道该送小孩儿什么东西啊?”

“你真当我是万能的啊?什么事都问我,你说不定路上随便拉个婆婆都比问我强。不过,应该可以送点金器,可以辟邪。”

“得嘞,我走了啊。”严微起身就准备往外走。

“你就是来问这个的啊?我真是服了你了...”

严微一边往外走,一边说“不然呢?”


严微在街上走着,看见了家首饰铺,便走了进去。

“小姐,要什么?”掌柜问道。

“掌柜的,你们家有没有适合送小孩子的金器?”

“有,您看看这长命锁如何?”掌柜拿出了盒子中的长命锁递给了严微,严微拿起看了看。

“那掌柜,我能不能自己亲手做一个呢?”

“当然,只要钱到位,您想怎么来都行...只是,这长命锁比较难做,不知小姐手是否灵巧。”掌柜刚想看看严微的手,手刚触碰到严微,严微便缩了回来。

“太行,付钱。”严微说罢,太行就走了上来把一把银子放在了桌面上。掌柜一看眼睛都发光了,连忙招呼严微往里面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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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!”许幼怡看到走进许府的严微,开心地向严微扑去,脖子上(丑不拉几的)长命锁叮当作响,严微熟练地张开怀抱,将许幼怡拥入怀中抱起“姐姐,你最近去哪了?怎么好久都没来看我了。”

“最近在忙点事,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听你爹的话啊?”

“当然有!”许幼怡边说着边搂着严微的脖子。

“是嘛?我可听说你前几天偷偷跑出去玩儿,把你爹吓得半死。”

“额....”许幼怡挠了挠脑袋,眼睛一转随即更加紧地搂着严微,并脑袋往严微怀里钻“姐姐,我想死你了。”

严微轻轻敲了她的脑袋“别打岔,干嘛去了?”

“本来想去...王爷府的,结果迷路了。”许幼怡委屈地揉了揉脑袋。

“哦~迷路迷到了糖饼铺子里。”

“哼,放我下来,不理你了。”许幼怡生气的鼓起了腮帮子。

“好啦好啦,我给你买了糖饼,别生气了好不好啊?”严微把许幼怡放了下来,顺带揉了揉她的脑袋。这时长白来了,手里提着两袋糖饼进来了。

许幼怡见了立马冲向了长白,严微无奈叹气摇了摇头,走进了房间内。


“许叔,他们说周衡来找你了?”严微坐在了许尚书旁边。

“嗯,他真的是费尽心思拉拢人心啊,他到底想干什么?”许尚书满脸愁容,他在严微严皓出生前就跟着先皇,他不希望先皇好不容易稳固的江山,被这么一个佞臣给扰了。

“啧,那您是拒绝了吗...”

许尚书点了点头。

“您不怕周家找你麻烦吗...当初徐将军,就是....”

“我有什么好怕的,这不是还有王爷的庇护吗。”许尚书笑了笑“再说,我本就是半截入土的人了,害怕他作甚?”


门外,“长白姐姐!”许幼怡奔向长白....手里拿的糖饼。

长白一惊,连忙说“小姐,不要叫我姐姐,叫我长白就可以了。”(长白心想:我可不敢被叫姐姐...那王爷不得把我给“杀”了...)

“为什么不能叫姐姐啊?严姐姐就让我叫她姐姐啊。”

“因为...因为...哎,我也说不清,反正叫我长白就行了”

“那严姐姐前段时间在忙什么啊?都不来找我玩...”

“这属下也不能说...”



前几日。

“你们!你们是谁啊!竟敢夜晚私闯将军府!”一人坐在床上,恐慌的看着眼前蒙着面的几人。

“我,自然是来取你性命的。”一人说道。

“我我我我没与人结仇!你们是不是认错了...或者你们要是图财,这钱你们拿去。”说着便从床下掏出一大盒金银。

“呵”,那人将那盒子推翻“你瞧瞧你,怂成这样,我真不明白,怎么会让你替了徐将军的位置。”

“我我我...我知道了!你们是为徐将军报仇来的!不是我干的!我只是被周宰相安排来当将军的!”那人哭喊着向几人求饶。

“我自然是知道的,只是你与周衡狼狈为奸!你怎能说你无罪?欺压百姓,强抢民女,哪件坏事你没做过?”

“你你你怎么知道!你到底是谁。”

“我是谁?那你好好看看”那人摘下面罩,“可认得我是谁?”

“严王爷?您也想谋权篡位?”那人惊叹道“求您饶我一命!我我我定会为您效力!”

“嗯?这皇位我可不稀罕。”严微冷笑一声。

“太行,动手。”

“王爷饶...”话还没说完,太行手起刀落将那人斩首,血溅当场,严微举起扇子用扇面挡住了血。

“啧,又把我这扇子弄脏了...太行,咱以后能不能别搞得这么血腥。”说着严微把扇子递给了长白“帮我把这个扔了。我等他的死讯传开,再向皇兄举荐一人顶替他。”

“是,王爷。那这院里的人?”

“留着吧,他们只是奴仆,无罪。”

说着几人便离开了将军府。

“话说都好几日没去许府了,那小家伙估计都快等我等急了...哎,都怪我,最近太忙了。等过几天你去买点好吃的跟我去见见那小家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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